===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回春之夜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免费看片
巨乳萝莉
深夜福利
明星黑料
野外车震
少女破处
明星黑料
制服诱惑
地铁强奸
PornHub
明星淫乱
熟女少妇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免费看片
幼女骗奸
日韩伦理
绿帽淫妻
明星AV
名媛群P
姐弟性事
乱伦调教
捆绑滴蜡
抖阴破解
强奸乱伦
明星淫乱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图片载入中

鸳被春暖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十一回 假枝儿伎俩得逞

诗日:

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

哪是一宵恩爱?分明前世冤家。

且说春云与徐观在床上戏耍。徐观见他骚得紧,便将指儿当了阳物,与他抽插。不意春云觉出异常,回手一摸,不见卵袋,方知徐观把指儿与他杀火,当即骂道:“死贼囚,初与我云雨,便作手段,却是为何?”徐观道:“妹妹见谅,哥哥这手儿作痒,罪过,罪过。”春云道:“贼囚,竟欲伍子青偷过昭关?且说受打还是受罚?”

徐观道:“初次冒犯,何故追究?哥哥日后好生待你便是!”春云道:“妹妹今夜断不可饶你,速速道来,愿打还是愿罚?”徐观见罪责难赦,只得老着脸儿道:“愿打,如何打?愿罚,又如何罚?”春云嘻嘻一笑道:“愿打,便把你那话儿拽过打百杖;愿罚,便罚你与我花心舔上千二百回合,直至妹妹阴精儿泄了!”

徐观笑道:“愿罚便是了。”春云又道:“且慢,哥哥把我花心吮得爽了,还须得使阳物捣上一回,容妹妹再丢一回。”

徐观叹道:“这就难了,定要容你丢上两回,倘你熬着不丢,我又奇何了?”春云道:“我却顾不得!”言毕,又将肥臀高高耸起,把风流孔儿呈给徐观。

徐观只得埋首吮那扎户。那知春云的牝户一经舌尖儿舔,那娇滴滴的花心儿便跳荡难安,与舌尖酣战开来。

霎时,春云便当不得,咿呀欢叫不休,牝间一股热流急迸而出,早把整根舌儿淹没。徐观暗骂道:“骚娘子,原来却是一窝水泡儿,一弄便泄。”少时,徐观便道:“亲妹妹,可曾丢尽了么?”春云道:“亲哥哥,妹妹还不曾丢哩,那水儿乃是淫水儿,哥哥如何不识得?”徐观无奈,只得重把花房搜刮,又将齿儿轻咬花心,春云高叫迭迭,把臀儿掀得一熘儿圆。徐观狠命捉住双股,方才按牢。又探手轻摩酥乳,撩得春云周身振动,香汗如雨,抖抖身儿丢了。

徐观静待春云丢尽,方道:“妹妹,还欲丢一回么?”春云道:“虽精儿丢过,那花心仍不曾萎顿,还望你那乌将军大杀一阵。”徐观道:“且又作何手段?”春云早把玉股掰开,又扯过凤枕衬于臀下,道:

“便是凭般手段。”

徐观先时只顾替春云杀痒,此刻自身那话儿当真也坚挺了,便凑进牝户,一耸便尽了根,徐观心头暗暗吃惊,遂道:“妹妹是个雏儿,那花心却似被男子那话儿入过!”

春云道:“哥哥先时将指儿乱挖,早破了元红,却还怨妹妹不贞!”徐观不语,便一耸一耸抽送开来。约莫抽了百十回,那淫水止不住的流了。

徐观情炽兴炎,力捣花心。春云高竖纤腰,秀腿乱蹬,着力承纳。又过了半个时辰,便战了千余回合。

二人渐近佳境,阳物于牡中抽得“卿卿”的响。春云平日里虽惯拿硬物杀火,遇这肉滚滚的真家伙却是头一遭。当下便谱了滋味,觉十分爽利。

又过了片时,春云呜哑道:“亲哥哥,你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小女子命贱,恐不能长久受用哩。”

徐观不明就里,道:“妹妹此话从何说起,莫非是有甚难言之隐不成?”春云又道:“亲哥哥,倘妹妹非杨家小姐,乃是杨家春云,你又作何计较?”徐观道:“妹妹如何乱说?人活一世,不过床榻之乐为最;今既与你乐了半宵,只图来日与你成亲,夜夜欢爱,也不枉活一世哩。”原来徐观生就贪色成性,初时与杨家小姐展聘,只图那床上的乐事儿,却不想与他恩爱一生;恰夜来与假枝儿交媾,见他骚发难当,又惯使些手段儿,不意竟十分受用,当下便又改了初衷,欲与他长相厮守。

恰在此时,假枝儿又因出身卑微,叹声连连,徐观如何识得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稍怠时重赴巫山

诗曰:

白雾漫空白浪深,舟如竹叶倍浮沉。

科头宴起吾问敢,自有山川印此心。

且说春云与徐观交欢,二人皆十分得趣。然春云终觉自身乃假冒的小姐,故不得畅意,欲把真情透露,以释心怀,又恐徐公子相弃,两下不得欢矣。

春云正犹豫间,只闻徐观道:“亲妹妹,你我云欢雨合,十分有趣,只是娶你过门,却需待十余日,哥哥如何熬忍得过?”春云灵机一动,道:“倘公子不嫌,我便寻个空当与胡大哥相商,你可夜夜在此借宿,妹妹自然前来相会。”

徐观道:“这个法儿甚妙,只是不知胡庄他人愿否?”春云道:“这个不难。

我看胡大哥日子过得紧,平日里便背着娘常与他一些饭食,再与马氏一些好处,不怕他不愿!”

徐观持阳物把假枝儿那红红莲瓣乱挑一通,方笑道:“这般说来,此处岂不成了娼家么?”!

春云把腰身耸动,着力帮衬了一回,方答道:“你我非把银钱交割,只单做皮肉生意,如何倒成娼家?哥哥切莫胡言,否则妹妹再罚杀上几阵,恐你招架不得。”

少顷,春云又道:“哥哥莫只顾说话,勿忘与我狠干一回!”徐观着些蛮力,自首至根一阵大干,气吁吁的道:“妹妹,哥哥已与你捣了一千有余,可曾丢么?”徐观道:“令你狂颠一回何如?”春云笑道:“妹妹那穴儿焦渴难当,正盼得紧哩。”

徐观闻听,便道:“你且把双腿直竖,任我冲刺。”春云依言,果把玉股直立。徐观又道:“且再掰开一些。”春云依样做了,道:“亲哥哥,且轻缓一些,切莫把我挑做两半。”

徐观不及应声,已临穴投枪于牝。春云大惊失色,唿道:“痛杀”’及待徐观再度刺下,春云忙把双手高举,捉住阳物,道:“轻缓则个!”徐观亦道:“既妹妹抵挡不过,滚滚起来便是,如何捉住不放?”春云惟恐徐观再度发力冲撞,遂把他那腰身揽定,不容他提起,只将龟头移于牝口,徐观趁势一耸,又连根搠进去了。

徐观亦不施手段,轻轻款款抽送开来。春云哼哼气喘,香汗遍濡,二人如鱼得水,翻天倒地一番猛干后,二人又翻一个身儿,一春云于上,蹲坐于徐观腰间,上下摇窜。是时,已是三更时分。金鸡唱过头遍,春云恐天明露了真面目,遂着些水磨工夫,左右盘旋。不及百十回,徐观身子一挺,阳精泊泊而泄。春云花心经此流沥,忍禁不住,叫道:“亲哥哥,切莫歇,妹妹亦要丢哩。”徐观勉强抽提了数回,怎耐春云肉滑滑的身儿俯在肚上,不十分尽兴,幸得春云狠桩三、五七回,阴精方才泄出。

春云将帕儿寻过,揩抹了一回。又把那精儿一嗅,笑道:“好香,好香!”徐观道:“哥哥今夜令你丢了两度,明夜需得令哥哥丢了两回,方才公平。”春云道:“明夜一更时分,妹妹自然前来叩关挑战。届时不言二回,即是把你精儿丢尽,才能显出妹妹的本领。”

徐观道:“你且欲使何手段?”春云道:“此时定不言明,倘言明了,岂能胜你?”

二人戏言罢了,又笑成一堆,不免又亲嘴顺舌,温存一回。霎时天色微明,春云忙道:“亲哥哥,妹妹欲去矣,你且夜里于此候我,胡哥哥那一头,自然有我说话,你不消提得。”

言毕,春云寻了衣裤胡乱套上。轻移莲步来至门首,刚把门儿启开一半,徐观又猛可的抢步上来将他楼住。春云惊道:“亲哥哥,天已大亮,莫又来歪缠!”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两奸人狭路相逢

诗曰:

为思佳偶情如火,索尽枯肠夜不眠;

自古姻缘皆分定,红丝岂是有心牵?

且说春云与徐观云雨事毕,春云见天色微明,恐识破真身、急启门离去,不想徐观一个猛可的扑将过来,把他腰身搂牢,春云恐他欲歪缠,忙苦苦哀求。

只听徐观道:“心肝达达,哥哥再与你亲一个嘴儿。”春云只得把嘴儿凑过,与他吮顺起来。徐观又把手儿探进春云下衣之内,摩那牝户,但觉蓬鼓鼓的,泥软软的,十分可人,当即又道:“倘你娘觑见这穴儿红肿,妹妹将作何应答?”春云丢下一句“我便道徐家公子采了花心!”不及徐公子作答,一熘烟的走了。

且说春云走至上屋,侧耳于小姐门首,只听得内里胡庄道:“亲肉肉,天已明了,我欲去了。只怕你娘察觉,便要打断我的腿儿。”枝儿道:“亲公子,你夜里还来么?”假徐观道:“我便想夜夜与你欢会,只是你家春云伴你左右,又有你娘碍手碍脚,终是不敢!”枝儿慎怒道:“遭天杀的,既将妹妹的花心儿采了,又叫我怎生熬得,你但来不妨。”假徐观道:“也便是,只是如何把春云讴住才好?”枝儿道:“这个不需烦你劳心。”

胡庄方道:“既要我来,我便一更前来何如?届时你可把门儿半掩,断不得阻我在门外受凉。”枝儿连声应答。

春云在门外听得真切。又闻胡庄道:“我欲去了。”春云忙远远避开。少顷,胡庄将门儿启开,朝外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方迈步出门,反手将门儿带上。

不想走了数步,忽闻有人唤他,胡庄心头一惊,回首一觑,却是春云。当下道:“小 妹 妹缘何在此?”

春云一笑,道:“你做的好事。”胡庄装妖作势,道:“甚好事?”春云道:

“想你做了半世的男子,料不得昨夜还有那般的福气。”胡庄见遮掩不过,只好道:“想你俱都知晓了,还望看在邻里的份上,不与小姐说破。”春云唬着脸尤道:“虽不与小姐说破,却要与他娘道个明白。”胡庄连忙将个笑脸推就,又是许他银子,又是把他奉承,只望他勿把事儿说破。春云却道::“少与我啰咤,姑奶奶只望你夜间把徐公子留住,便是了。”胡庄不解,再看春云面色泛红,遂问道:“且问春云,你莫非已与徐家公子勾搭上了?”

春云道:“奴奴虽已与公子初试了云雨,却亦与你一般模样哩!”胡庄道:

“此话怎讲?”

春云值:“你且不悟么?我亦是个替身儿哩。”胡庄恍然大悟,笑道:“有趣,有趣。古人云:“你淫人妻,人淫你妻。’今日我二人却又弄出了偷梁换柱的风流事儿。”

春云道:“我已与公子相约,今夜依旧欢爱,还望胡哥哥勿相扰。”胡庄笑道:“你我各行方便,两下无事。只是平昔见你规矩得紧,不意也是个惯行风流的的骚女子。”

春云道:“胡哥哥亦欲与妹妹肌肤相亲么?”胡庄值:“这便来肌肤相亲。”言毕,抢上前去,搂住春云连亲了几口,又探手于裤儿里把湿粘粘的穴儿摩玩,道:“比小姐的阔绰些,定是公子那物件甚大。”春云挣脱出身,道:“不遐三光,竟来歪缠?改日再与你陪个双枕儿罢。”二人当下笑别,不题。

次日,春云将家中一应琐事料理停当,那杨寡妇因事出外。时已晌午,还不见枝儿下床、春云窃笑一回,便倚在小姐窗前,把那纸儿舔一个孔儿,朝里偷窥。

但见枝儿把玉腿高高架起,正细觑那红肿的牝户。

春云忍禁不住,不由笑出声来。再看枝儿,忙忙的扯过绣被,早把身儿遮了。

春云遂推门而进,笑道:“小姐,却在觑甚,恁般仔细?何不把油灯捻亮?”言毕去寻那油灯,但见那灯儿倾斜,油儿流了一地。春云嘻笑道:“小姐,这是何故哩?”欲知枝儿作何应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 回俏奴奴调戏小姐

诗日:

百年姻眷今宵就。一对夫妻成夜新。

得意事成失意事,有心人遇没心人。

且说春云握回小姐屋前,把窗纸舔破孔儿,朝里偷觑,但见枝儿高跷金莲,正把红红牝户紧觑。

春云推门进屋,欲把小姐取笑,又见油灯歪斜,当即笑问何故。那枝儿道:

“死春云,却又把我取笑,你且知晓个甚?”

春云道:“这油灯莫不是小姐夜来小解所倾?”小姐道:“正是哩。昨夜小解,不慎跌了一跤,致使油灯倾覆。”

春云又笑道:“那一刻小姐定然怒甚,把那油灯骂了半夜,可是么?”枝儿红着脸儿道:“死春去,你又如何知晓?”

春云笑得前俯后仰,方道:“奴奴在隔房歇息,听得真真。小姐且莫瞒了奴奴,还是实言相告罢。”

枝儿道:“好端端的,你却缘何说起胡话来?难道小姐有甚话儿瞒着你不成?”春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枝儿一把拽住春云纤腰,唬着脸儿道:“我把你这个小贱蹄子!快快道来,昨夜你都觑见些甚?”

春云捂着口儿道:“奴奴不敢说。”枝儿道:“果真不说么?看打!”言毕,扬纤手于春云那肥肥的臀儿上一击。

春云道:“小姐,昨夜那男子莫不是这样打你的么?”枝儿羞红了脸,申辩道:“我家尽是女子,何处冒出个男子来?”

春云道:“奴奴委实不知,许是昨夜看花了眼。只奴奴依稀闻听一男子与小姐窃窃私语,却是真真切切的。”枝儿见他说破亦不再强辩,只低声道:“切莫在娘前提及昨夜之事,日后我便与你好处。”

春云道:“十日之后,小姐便做了夫人,何曾还记得奴奴?”枝儿道:“待我出嫁之后,往徐家奴才中捡一个俊俏的男子许配与你,何如?”春云道:“奴奴命残,只恐小姐取笑于我。”枝儿道:“这有何难?明日我便与徐公子言明,容他与你挑配则个。”

春云心中窃喜,又道:“小姐待奴奴如同亲妹,只是把奴奴陪嫁过去,就不怕把你那亲亲公子缠我么?”言毕,以手掩面,笑个不止。

枝儿闻听,知春云戏言,也不计较,笑了一回。殊不知自家公子早与春云歪缠。这一来有分教:

衫衣昔日主仆女,铜雀当年锁二娇;

两结鸳鸯乐何限,伫看仙子降河桥。

且说枝儿与春云笑说了一回,也便无所顾忌。枝儿又与当夜与公子欢会之事一应道出,后与春云耳语道:“亲妹妹,我虽图了一时的欢畅,怎奈家母管教甚严,夜来时时提防,不得尽兴矣。”

春云道:“小姐却又作何计较,方能尽兴?”枝儿道:“既欲尽兴,便需把灯儿捻亮,你看我的,我看你的,云雨之时,再觑那进去之势,方才尽兴哩。”春云心头一惊!忖道:“倘小姐真个惩般,岂不把假公子暴露么?不可,不可,定要相阻。春云这般想来,”当下便道:“小姐,倘把灯儿捻亮,通宵达旦,主母察觉那油儿日比日少,岂不疑心么?”

枝儿道:“这亦是。依妹妹所言,却如何是好?‘’春云道:“依奴奴之意,小姐还是小心则个。想十日之后,便与公子成了亲,亦不必性急,万莫让主母察觉。那灯儿万万是点不得的,但凡与公子相交接,亦要轻缓则个,不可大唿小叫。

为图万全,不得与他倒浇,亦不允他与你隔山讨火,你两个且楼得紧紧的,轻轻抽插,及至四更时分需歇手便是了。”

枝儿早听得面红耳赤,道:“亲妹妹,你却如何晓得恁般多的手段?”春云嘻嘻一笑,道:“便是公子昨夜与奴奴教与的!”枝儿道:“徐公子又不曾与你欢爱,却又如何教与你?”春云恐说破了,便遮掩道:“奴奴昨夜躲于小姐床下,如何不知晓?”二人旋即笑成一团。

其乐融融。不题。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见美色色胆包天

诗日:

鸳鸯错配本前缘,全赖风流移意念。

锦被一床遮尽丑,黑夜里面无青天。

且说枝儿与春云在屋中戏言,春云几番把昨夜事儿说破,枝儿本是极老实的,如何听得出弦外之音?当下二人笑声不绝。

午后,杨寡妇归来,把枝儿叫过一边道:“女儿,你看昨日下聘的徐家公子何如?‘’枝儿故作娇羞之态,道:“全凭母亲作主。”杨寡妇道:“十日之后你便做了人家的夫人,叫我与春云两人怎生得过?”枝儿本欲把春云陪嫁之事禀过,一看母亲悲戚有加,如何说得出口?只听寡妇道:“想徐公子好个人材,又好个学问,他那老爹亦是官宦出身,女儿嫁去了,便是大福大贵。”

枝儿听罢,双眸迷离,想昨夜公子与他百般的恩爱,却是十分受用的。嫁了恁般的人,也不枉活一世矣。

杨寡妇又道:“恁般好的一段姻缘,还是得那胡庄玉成,依娘的意思,却还需拿些酒菜,把你胡大哥谢过,方成礼数。”

枝儿道:“女儿这就去照办。“言毕返身去了厨下,又把春云唤过,与他帮衬。一晚些时候,一应准备停当,枝儿邀春云同去下首屋里,把酒菜摆了,与胡庄谢过。三人又唤过马氏一同坐了。

少时,徐观亦至。却见他今日换了一身青布衣裳,蓝领褂儿,满面喜色。胡庄见了,旋即唤过,与他将酒满斟一杯。

枝儿亦饮了少许,趁着酒兴,把徐公子饱看一回。有诗为证:

皎洁玉颜胜白雪,况乃当年对芳月;

沉吟不敢怨春风,自叹容华暗消歇。

枝儿又想道:“看他文质彬彬,却不料夜来如狼似虎也。想惯常男子俱都不可貌相,要见真面目,须得床榻之上方见分晓矣。”徐观亦将醉眼暗把枝儿偷看,见他花容月貌,夜来却使尽手段与他为难,正是佳人可畏,夜里欢情,白日又如何看得出?

惟胡庄、春云心中明了。想他二人虽情浓似蜜,实却是空欢一场。亦巴不得天黑,干脆把两对假鸳鸯成就。

闲话休叙,单说是夜,枝儿与春云早早回屋歇息了。胡庄又把马氏哄过,吊谎称徐观夜来偏怕独宿,便要陪他的床。马氏缠不过,只得应允,独自去榻上歇息不题。

转瞬一更鼓响过。胡庄先起床,又把徐观唤醒,嘻笑道:“公子夜间梦呓,称即刻有女子与你相会,当哥的这便去了。”

徐观道:“果真么?”胡庄道:“哥咋会枉你?你且待着,不出半个时辰,自有女子叩门,你启开门便有好事临了。”

徐观道:“胡大哥恁般神算,莫非昨夜把兄弟的梦呓尽偷听了去?”胡庄笑而不答,启门而去。

再说一更鼓响,春云亦探身下床,把头儿凑在小姐窗前,低声道:“小姐醒来,且把门儿启开!”小姐惊醒,听出是春云的音声儿,当即道:“我却不曾拴门儿哩,若他来了,一启便开。”

春云又道:“奴奴适才去至主母屋前,闻得鼾声正紧,料不得出事,你可放心行事。”小姐道:“还望妹妹看护。倘母亲前来相望,便把窗儿轻叩三声。”春云应声道:“这个自然。”言毕,便退下,径往下屋而去,不题。

回文再表胡庄,当夜与枝儿相会,行至半途,便见春云远远而来,恐再生事,便避了去,容春云穿花扶柳般的经过了,方才去把枝儿闺门轻启。手儿一碰,门竟自开了,心中不禁大喜。

枝儿本是醒着的,见徐公子果不失约,便轻声唤道:“亲公子,快快前来,妹妹等不及哩。”言毕四下找寻火石,欲把灯儿点上。

胡庄到底是假冒公子之身,见枝儿摸索得紧,忙道:“亲肉肉,且在找甚么?”枝儿道:“妹妹欲把灯儿点亮,与你饱看一回则个。”胡庄急煞,疾步向前。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淫枝儿却成惯事

诗曰:

初交你我天地知,今来无数人物非。

只因颇识琴书昧,风流不久归黄沙!

且说胡庄假扮公子,是夜摸进了枝儿闺房,刚及床榻,却逢枝儿找寻火石,欲把灯儿点亮与他饱看一回。胡庄如何肯依了他?旋即把枝儿的纤手捉过,道:

“俏心肝,哥哥更等不及哩,便与你黑天黑地耍一回。”枝儿道:“亲哥哥,想你白日里一个文弱书生,夜间又惯作手段,妹妹却要看个仔细,你那话儿究竟是如何生成的?”

胡庄把枝儿纤腰楼过,道:“亲妹妹,你却不知晓,男子那话儿只许女子于掌中把玩,却是见不得光的哩。”枝儿惊问道:“见了光儿又何如?”胡庄嘻笑道:“倘见了光儿,他便缩回去了,妹妹又如何受用?”枝儿道:

“恁般说来,也便罢了。只是哥哥得允我把玩得仔细些。”二人戏言一番,俱有些动兴。胡庄便把衣裤褪尽,滚身上榻,二人拥成一团,吐过舌尖,缠裹了一回。

枝儿将胡庄的阳物捻过,捧于手掌。但觉那物坚如铁杵,火热无比,旋即惊问道:“亲公子,你这话儿似火棍一般,妹妹如何承纳得了?”胡庄道:“亲肉肉,你那穴儿亦似盛了一窝热水一般,今夜火棍人热水窝,水火相济一回。”言毕,持阳物去顶那小嫩穴。

枝儿急急相阻,道:“亲哥哥,且稍候片时,妹妹那穴儿还不曾有热水儿哩,如何得以畅意?”胡庄道:“这个不难,待小生把唾沫与你帮衬。”枝儿不允,阻道:“唾沫终是口中之物,那比得阴中之水?快把穴儿与我揉摩,弄得些水儿出来方好。”

胡庄依言,便把穴儿一手剥开揉弄。枝儿欢叫道:“好哥哥,便与妹妹狠擦一回!”胡庄遂把五根指儿并了,狠摩狂抚乱挖,莲瓣翻飞。

少顷,枝儿小穴中便涌出骚水儿来。胡庄喜极,索性埋首将嫩牝舔食一回,又把舌尖儿刺人阴中回扇猛刮,惹得枝儿将臀儿耸起,摇摆不歇。

枝儿两手乱舞,不意复将阳物捉过,捻于手掌,道:“哥哥,你这话儿火热,许是当不得了,便将妹妹人罢。”胡庄道:“妹妹花心尚未露出,却要我那龟将军与甚物厮杀?”枝儿道:“龟将军一日不出头,妹妹的花心便一日不露面。”胡庄道:“‘妹妹此言当真?”

枝儿道:“难道与你戏言不成?”胡庄兴起,便将枝儿玉股掰开,高高掇起,复把舌儿探进阴中,与他惹痒;却又把手儿摩荡那一对喷香的乳儿。

恁般一弄,枝儿初时亦当得,少顷便熬不住了,阴中之水泊泊而出。更可怜那一对乳儿,本是活泼泼、鼓挺挺的,经胡庄这一拨弄,便是通红一片,愈发胀大,百般可人。

只因胡庄舌儿短小,不及香牝深底,那花心便潜藏不出,胡庄急将舌儿收了,将把两根指儿探至阴中。枝儿顿觉异样,惊向道:“贼囚,你又作何手段?”胡庄笑而不语,径驱指儿人至花心处,左挖右掏,枝儿便把臀儿高耸,权且当作阳物插抽,更着力帮衬一回。少顷,枝儿便当不过,匹然而倒,觉那花心似虫儿钻咬,十分的酥痒,忙高唿道:“亲哥哥,妹妹魂煞了,快将你那宝贝人进去替妹殊杀痒罢了!”

胡庄疾将指儿收了,又将枝儿那小口掩了,道:“妹妹轻声则个,倘你老娘察觉了,便要将我这话儿争抢哩。”

枝儿闻听,填怒道:“死贼囚,这话儿且是你说得么?妹妹不与你耍子也罢。”言毕,将阳物弃了,将小嫩穴把手一掩了,背身而睡。

胡庄见枝儿动怒,急忙赔罪道:“小生该死!小生该死!妹妹权且饶小生一回罢!”

枝儿不语,亦不回身,那胡庄覆于身后哀求迭迭,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无缘配反成姻事

诗日:

十年落魄少知音,一日风云得称心。

秋菊春桃各有时,何须海底去捞针。

且说胡庄与枝儿正于床上百般淫乐,不意胡庄一句话儿,把个枝儿惹恼,胡庄百般赔罪,万般求饶,枝儿只是不谅,便与他一个冷臀儿。

胡庄焦躁,却忽觉自家那话儿硬撅撅的,正抵着枝儿的后庭,便心生一计,探臂将枝儿紧紧搂过,捧过粉颈便亲,腰身又暗暗发力,把阳物猛抵后庭。

枝儿先时不语,片时便当不过,不禁哼叫有声。胡庄愈发兴动,索性掰开枝儿玉股,把阳物于后庭间摩荡一回。枝儿百般承纳,把臀儿左摇右荡,着力迎凑。

少时,枝儿道:“妹殊穴中痒得难熬,今夜便不与你计较,且先将我那嫩穴人一回罢。”胡庄道:“哥哥此番倒欲与你后庭作耍,你又奈何得过?”枝儿哀告道:“亲哥哥,你便要妹妹痒个死么?倘真痒死了妹妹,即在阴曹地府亦要与你作难。”

胡庄道:“哥哥不敢,这便与你杀痒。”遂把那粉团身儿扳过,二人双股交叠,先把阳物入进牝中,枝儿身儿一阵乱动,那物一滑人进了大半,胡庄扳了香肩,脚儿一蹬,便尽根没脑了。

胡庄道:“心肝肉肉,我这话儿甚渴,且莫乱动,容他于阴中饱饮一回何如?”枝儿骂道:“姑奶奶早已痒极哩,休得啰唣,先与我先杀个百十回合。”胡庄知他兴发难遏,便偎过脸儿,吐过舌尖,度于枝儿口中,与他吮了一回,方道:“亲妹妹,这便与你杀火。”言未毕,腰身提起,猛可的又覆下,阳物贯彻花房,弄得唧唧有声。

枝儿低低叫道:“贼囚!险些将我人死!”胡庄一头抽拽,一头道:“妹妹,可顶着花心么?‘’枝儿道:“不及哩,着力些方可顶着。”胡庄依言,大抽大送,约莫千余回,枝儿娇声不绝。胡庄亦觉十分爽快,那小穴似婴儿小口一般,把龟头轻轻吞噬。

枝儿两手扳了肥臀,极力迎凑。一颠一耸,弄得花心发痒,有趣之极。

俄尔,二人便干有二千余回。胡庄干得吁吁的喘,有些难支。原来胡庄终非少年,又兼平日与马氏云雨无度,便力不从心。枝儿却是初谱滋味的小骚娘,如何能适兴尽情?

那枝儿翻身而起,玉股跨坐于胡庄胯上,将花房照准阳物桩了进去上下起落,容阳物力捣花心。枝儿左扭右摆,忽尔前冲,忽尔后仰,有一首诗为证:

佳人应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名;

采战一双今作配,这回赓战定输赢。

枝儿鬓坠钗斜,酥乳摔跃。胡庄兴发若狂,耸身挑刺,片时,枝儿便觉阴中热痒无比,原来胡庄忍禁不住,先泄了一回。

枝儿忙猛力顿挫,欲把那精儿大丢。然胡庄那阳物却软儿郎当滑出牝外。枝儿急煞,胡庄忙将根指儿挖进,道:“妹妹莫急,哥哥便将指儿与你杀痒则个!”胡庄那指儿甚细,怎抵得了阳物?枝儿大叫道:“贼囚,恁般的一个细指儿如何济事?将五指并了方才济事!”

胡庄讶道:“莫不将花房决裂么?”枝儿哀告道:“妹妹顾不得,且早早的人进罢。”胡庄见他骚得可怜,只得依了。不想刚人进一半,枝儿便身上大震,高叫迭迭,将腿儿挺得箭一般的直,阴精迸泄矣。

枝儿力乏,滚落马下。胡庄楼过,但觉枝儿柔不胜骨,愈加的怜爱。便扯过一张帕儿先把那穴儿揩抹一回,再往身儿拭遍。枝儿倦意深深,昏然而睡矣。

胡庄再摸那穴儿,却是高篷篷的,想是干得肿了。心中喜极,又把乳儿把玩,揉搓有加。少顷,屋外月色映进,时已四更。胡庄再无睡意,便悄然下床,径去屋外闲逛一回。

夜来花香醉人,胡庄余兴未尽,不知不觉中来至后花园,至一喷水楼阁前。

暗想春云正与徐观入得紧,便欲去将他二人偷窥一回,寻个空当一尝鼎脔。

胡庄正乱忖,忽闻一阵音声儿传来!细辩,却是一妇人在浅吟低唱。暗想:

谁家女子不释怀?却来此处倾诉衷情么?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骚寡妇二度梅开

诗日:

美色他人自有缘,从旁何处苦重涎?

请君只守家常饭,不害相思不损钱。

上回说到胡庄与枝儿昏天黑地大干了一场。云雨一毕,枝儿昏然而睡,胡庄外出闲走,欲去将把春云与徐观那活春宫偷窥一回,却又闻得一妇人低吟之声。

细辨,甚是耳熟。原来却是《西江月》。歌曰:

一更里敲,风送钟声出晚樵,卸残妆,斜把薰笼靠。想起初交,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影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

三更里敲,你要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人年少。负我良宵,梦破詹前铁马摇;归朦胧,频把我心肝叫。

四更里敲,一下下捶心苦怎熬?影暗形,只有孤灯照。密口如刃,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

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漫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交,狠性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胡庄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又不他人物何如?寻声望去只见阁前立丰一位绝色的妇人,脚下生风,近前细觑,却是那杨寡妇。“胡庄唱了一个肥喏道:“大娘子何立于此?”杨寡妇认出了他,讶道:“你怎的亦来此?”

胡庄道:“我夜来觉醒,便闻得你的歌声。循声而至,因此撞见了。”寡妇戚然道:“我为郎君而泣,因此对空长叹。想女儿婚嫁,忆起数年恩情,如何忍禁得住?”

胡庄想他定是动了情愫,便打定主意要勾一勾他。当下道:“情郎既去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舡?”

杨寡妇掩面道:“一时间不得其人。”胡庄握近一步,但见寡妇脸扣轻松,玉乳外露,便大胆道:“你肯从我否?今夜权且充当情郎一回,与你爽快。”杨寡妇抬头把胡庄一看,羞道:“我早有此意。只是一来背夫,二来有愧马氏,如何为得?”胡庄道:“亲娘何故忧虑?想天下男女,洁贞守孝皆有时数,又何必苦苦煎熬?”

杨寡妇道:“依你所言,却又如何是好?”胡庄道:“趁你年纪尚青便乐一乐。”寡妇道:“却与你么?”胡庄道。“与我亦或不可。想你女儿整日面颊排红,料不得正思春哩,作娘的便把女儿效仿一回,与我耍耍又何妨?”言毕,胡庄索性把寡妇搂过。寡妇娇声息息,身儿犹如泥堆的一般,任胡庄轻薄。

原来杨氏来是家教极严的女子,自丈夫逝后,从不与男子相犯。今夜初时便吟唱起了歌儿,自家遂动了春心,经胡庄恁般一撩拨,顿觉身下有些动静。

胡庄一头把寡妇的乳儿揉摩,一头道:“亲娘,你这奶子十分可人,却如闺女儿的一般。”寡妇呜哑道:“你与我在此作耍,却把马氏丢在一旁,心头过得么?”

胡庄道:“有何怪哉?想你平昔与我夫妻二人恁般多的好处,今见你独枕难眠,又如何忍心视而不见?”

寡妇道:“你既真心与我相好,这便往床榻上去耍一回。”言罢,连移莲步,径往卧房而去。胡庄轻挽杨氏纤腰,那手儿依样去那双乳间撩拨不歇。

及至卧房,只杨氏瘫软而倒于榻上。胡庄忙忙的覆上身去,并不褪其裤儿,止把手儿探入双股间,寻那溶溶风流孔而去。

及至杨氏牝户,只觉那处滩湿一片,滑腻无比,胡庄喜极,一挖进化间一指,牵牵涟涟,十分有趣。

杨氏忍禁不住,娇唤迭迭。俄尔又道:“亲肉肉,你且要学着少年时的样儿,将老娘的花心儿狠干一回!‘’

胡庄道:“正欲恁般:你那花心今夜可愿轻易露面?”杨氏道:“你却欲他何如?”胡庄道:“我便狠力摘上一回!”欲知胡庄作何手段?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两下讨得佳人欢

诗曰:

同携青年并香肩,送别哪堪双泪悬;

郎马未离青柳下,妾心先在白云边。

且说胡庄欲令杨氏花心浮出,与他狠杀一回痒。杨氏悟其意,便把玉股掰开,单等胡庄勾头来舔。

胡庄道:“亲娘那牡户隔着一层布,叫我如何舔得尽兴?”原来杨氏兴急,一时竟忘了把裤儿卸下。

那杨氏急解腰带,三下两下蹬掉裤儿。胡庄探出手来,自杨氏金莲摩抚而上,及至那高凸凸的扎户处,但觉那穴儿正琳蛛翕吸,却不曾看得仔细。

胡庄道:“亲娘,何不容我把灯儿点亮,令我饱看一回?”杨氏嗔道:“你夜夜与马氏云雨,那肉缝儿还看不曾仔细么?”胡庄道:“想我家夫人那肉缝儿,阔绰无比,足能容下一只手,觑上一眼,早生厌了。即是上床与他云雨,亦是摸黑胡乱通入,抽提一阵,草草收兵罢了。”杨氏又道:“适才你已摩过我那肉缝,比起你家夫人的却又何如?”胡庄道:

“你这话儿,紧揪揪的,却又生得好一个浅小,我那婆子如何比得过你?因故定要点灯一看。”

杨氏道:“既恁般,便依了你。只是你要点灯,亦需应下我两件事儿。”胡庄一头将穴儿摩抚,一头问道:“却是两件甚事?只管道来,定然依你。”杨氏道:“此时天已见明,你既欲点灯,便把门窗紧闭,惟恐女儿起时察觉。”胡庄道:“这有何难?那第二件又是甚?”杨氏道:“初更时我方将油灯倾满油。

想那满灯油儿,倘一失手倾于我这茎毫丛中,不将我穴儿烧烂才怪。故此,你需倾半盏油于地,方可与我穴儿照看。”

胡庄歇手道:“灯油珍贵,倾之于地实则可惜。”杨氏道:“你却欲作何打算?”胡庄道:“依不才之意,便把灯油倾于手掌心,继而抹于龟棱之间,片时与你相入,尚可助我威风哩!”

杨氏嘻笑道:“兄弟所言极是。老娘这便依了你罢。”胡庄依言行事,先去把门窗闭紧,回手便把油灯摸在手中,正欲把油儿倾下,只闻得杨氏道:“且慢!”胡庄道:“你又要何如?”杨氏道:“且把油儿倾于老娘手掌心,容我与你将龟头揩抹。”胡庄道:“既恁般,便容我先把裤儿褪下。”言毕,急卸裤儿,复将油灯把过。杨氏早把手掌捧了,单等油儿倾下。胡庄手把灯儿斜举,灯油徐徐而注。

少顷,杨氏便接了满满一掬,忙道:“亲肉,快放手,油儿洒了。”胡庄道:

“但多无妨。”又朝下倾。杨氏急煞,忙把手儿往胡庄腰间送去,欲往龟头乱抹,不意身儿一颤,双掌早分,那捧油水一倾而下,直朝牝间洒去。

杨氏急煞。原来他那牝户正一张一翕,把那油儿悉数吞下。胡庄连忙将灯儿置于床头,嘻笑道:“你那话儿果然渴极,却把油儿当精儿吞饮哩。”杨氏拾根巾帕,‘把扎户揩抹,一头嗔道:“冤家,我那花心愈发的痒哩,快把舌儿与我杀火。”

胡庄把灯儿掌了,方道:“你那话儿夹得甚是紧,又有油相阻,如何下得了口?”杨氏骂道:“都怨你一时心狠,弄得恁般狼籍!却还怪罪我?”胡庄道:“便要替你杀痒,得先应允一事。”杨氏道:“甚事儿?”胡庄道:

“你且将那油葫芦净洗一回、我便把舌儿与你舔上一回!”杨氏道:“死贼囚,老娘便去溺一泡尿儿把油儿洗一回,何如?”胡庄笑道:

“此计亦成。想那丽水,却比油儿有滋味。”

杨氏又道:“你且将老娘抱起,至那屋奥尿一回。”胡庄依言,探手把杨氏肥臀拼过,捞至屋奥。尿毕,复抱回榻上。

是时天色微明,金鸡晓唱。二人俱都情动,胡庄不食前言,噼开杨氏双腿,埋首便把牡户乱吞,约舔了一刻。又移过油灯,把那话儿饱看一回。

但见杨氏那牝户,红的红,白的白,十分可人。内里一汪琼浆,轻轻一拨,便牵牵涟涟而出。再看杨氏,早已醉眼迷离。胡庄那话儿早直耸耸的大竖。欲知他作何手段,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旧相好帐底极乐

诗曰:

为念相如竭不禁,交梨邓橘出芳林;

却渐未是求凰客,寂寞囊虫绿绮琴。

且说胡庄那开杨氏玉股,埋首把牡户吞舔了一回,又把个灯盏掌过,细觑水嫩嫩的莲瓣,再将花心拨弄。

霎时,那牡户间便涌出一股淫水儿。胡庄那话儿陡的暴胀开来,急把灯盏置于一旁,悄然挪身上榻,双股置于杨氏玉股之间。

杨氏本醉眼微闭,觉牡中甚是觑空,心中疑窦,遂开目一张,但见胡庄正俯身股间,把阳物往牝间凑去。

杨氏手儿疾出,把阳物捻住,骂道:“贼囚,你莫不是嫌我那穴儿紧浅,不与我舔?”胡庄道:“亲娘,非也!正欲把阳物入进你那阴门替你杀痒!”杨氏道:“你便要入,缘何不告知老娘一声?”胡庄道:“惟恐亲娘不允。”杨氏道:“今便允了你,日后可否与我日日行快活事体?”胡庄道:“倘亲娘熬不得,只管唤一声则个。”言毕,腰身下覆。杨氏亦熬不过,只得把手儿放了。

那阳物正照着溶溶风流孔儿,杨氏手儿一放,那阳物便一搠而进,径往肉缝钻去。只闻的“唧”的一声响,那物尽根没了。

胡庄或上撑,或下俯,杨氏百般受用,哼哼叫道:“亲兄弟,我的魂煞了,快着些力儿,把我那嫩花心捣烂才妙!”

胡庄道:“亲娘,可是抵着你那花心么?”杨氏道:“亲娘花心惧怯,又躲缩了回去,如何是好?”

胡庄知他花心深藏,便扯过凤枕,衬于杨氏肥臀之下,又道:“亲娘,你且把金莲高跷,掰开再干,便有十分妙处哩。”

杨氏依言高跷金莲,复将玉股掰开些许。胡庄又道:“亲娘,龟将军来也!”随即唧的一声响,淫水乱溢,阳物尽根挑那花心。

胡庄再看杨氏,早已昏然。忙捧过香腮,以口布气,杨氏方才醒转道:“险些入死老娘哩。”

胡庄道:“倘果真把你人死,我便把你家春云扯过,权且替你一阵。”杨氏道:“得陇望蜀,今日还不曾令我丢过一回,却又念着别个。莫只顾说话,杀痒要紧!”

胡庄一头抽插,一头问道:“我这手段,比起你先时丈夫如何?”杨氏道:

“却不相上下。只是你年岁尚小,不会用些手段罢了!”胡庄道:“亲娘切莫小视于我,片时便与你滋味一尝。”杨氏那花心正跳得紧户,忙道:“冤家,老娘痒得难过,快旋手段令我受用。”胡庄闻听,兴悠情浓,将那尺余长的阳物自上而下,自首至根,九浅一深,大抽大送起来。俄尔又三快一慢,直弄得杨氏头目森然,淫声俏语大作。

胡庄又探手把杨氏粉颈紧拥,吐过舌尖,度于杨氏香唇之内。杨氏登时呜咽不出,只得把臀儿一阵乱颠乱摇,下面更弄得唧唧的响,十分有趣。

约干有一个时辰,二人俱都汗水淋滋。杨氏几欲丢了身子,幸而胡庄快慢有度,方才把精儿止住。杨氏道:“如此看来,冤家却比我那先夫强上许多倍哩。

只是不知马氏与你干时,亦是惩般畅意么?”

胡庄道:“我家娘子初过门时,那穴儿亦十分受用,然与他入过三五回,那话儿竟觉阔绰无比,那比得亲娘这美品?”

杨氏道:“既如此,你且寻了空当来与我杀火,咱两处受用。”胡庄道:

“只要亲娘恩允,不才自会效绵薄之力!”杨氏又道:“你夫妻二人且长久住在我家,那房钱自是免了你的。只是把娘侍奉得爽便是了。”胡庄见他色色可人,又上马与他大干。少顷便有一千余抽。杨氏唿爹叫娘,耸臀挺腿。原来妇人欲丢未丢之时,总是百般光景出尽。杨氏亦是如此。

那枝儿歇在隔屋,如何受得二人的惊扰?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春云暗窥主母情

诗日:

终衣披拂露盈盈,淡染胭脂一朵轻;

自恨红颜留不住,莫怨春风道薄情。

且说胡庄正与杨寡妇人得云酣雨洽。一个仰天而卧,玉股高抬,臀尖乱凑;一个俯身而覆,双股齐并,腰身疾驰。

二人如鱼得水,入得卿卿的响。那淫水儿四处横槛,也顾不得揩拭一回。胡庄一头嘻笑,一头冲锋陷阵,却又忆起一首词儿,随即口占而出,以赠杨氏道:

今夜入聘婷,梦入熙春。芙蓉脸腻柳腰轻,乱撒娇痴情似海,着意温存。

甫得与相亲,便订山盟。百年欢好一宵成,莫把佳期轻撤下,记取银灯。

岂知杨氏少时亦念些诗词,俱都云男女之事。胡庄适才这一首词儿,他听得明白,旋即微舒笑靥,亦戏调《如梦令》,以答胡庄道:

爱煞玉人丰韵,岂索珍珠为聘;赚入绣衾因,愿作鸳鸯相并,痴甚痴甚,直到月沉更尽。

胡庄听毕,惊愕不已。便歇下腰身,把香肩勾抱,笑道:“亲娘原来才情双丽,询可谓女中学士,风流班首矣。”

杨氏微微含笑,道:“过讲也。只知一二,实则文疏学浅矣。”胡庄又把那一对酥乳拨弄。但觉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再探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挖人,便觉内里温湿无比,热烘烘的。

胡庄复插入阳物,往往来来,及至三百余抽,杨氏口内咿呀不绝,声声唤道:

“有趣爱肉,射得我真快活死也。”

杨氏倍觉爽快,连忙把自己的臀儿紧紧扳定,凭着胡庄一深一浅,着力狂耸。

胡庄又将舌儿吐了,杨氏紧紧的吮顺了一会,亦以舌尖送过,娇声唤道:“我的亲亲爱肉,不闻那金鸡尤早已报晓么?亲娘实久旷兴浓,禁不住遍身欲火,愿急为我驰骤一回!”

胡庄急道:“就依你则个!”遂又自首至根,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连又是两千余抽。只觉牝中渐干,比前愈加紧浅,而杨氏匆匆失笑,亦已体软魂酥,阴精直泄矣。

胡庄觉出阴中烘热,便道:“亲娘,你已丢了么?”杨氏道:“正丢得紧哩。”胡庄遂拼足余力,射了一千余回,亦泊泊而泄矣。

二人互揩了一回,因夜来俱不曾歇息半刻,此时睡意甚浓,便昏然而卧。在此按下不表。

回头再说春云与徐观夜间好一场大战,真个杀得快心满意。二人熟门熟路,比起前夜愈加有趣味。不必细表。

单说春云自下屋返回,便倚在小姐门首、只闻得小姐独自哀叹。便启开闺门,近身间道:“小姐夜间与公子极尽绸缪,却又叹息个甚?”枝儿道:“想那公子,只与我半夜交爱。及至事毕,又趁我昏睡的空当熘了去。你且道莽,他恁般狠心,又叫我怎生熬得?””春云假意道:“小姐有所不知,男子初行云雨,怎知女子渴惹盼浆一般。你可与他些手段,他定合你通宵达旦的弄。”

枝儿道:“依妹妹所言,却旋些甚手段?”春云道:“你可趁他欲丢未丢之时,急迫那阳物而出。这般一来,不怕他不与你交爱。”枝儿道:“这般使来,不知女子亦不得丢么?”春云道:“非也。初始交欢时,小姐尽可竭力大作,先一丢为快,方为上策。”枝儿道:“依妹妹所言,明夜便试上一试。只是此刻天已微明,只怕公子再不返回。”春云道:“倘小姐春心难捺,奴奴便与你找寻公子来与你受用。”枝儿道:“多劳妹妹。”春云应声而出。

且说春云心性极灵。想胡庄既不曾与小姐同卧,又不曾返回下屋胡家歇处,便留在上房无疑了。

那春云轻潜至主母门首,侧耳细听,果然闻得里面云雨之声大起,心头只道胡庄再度暗把公子乔扮,心中老大着忙。呆了片时,便听得明白,朝缝里一觑,内里还掌着灯儿哩。见那胡庄正埋头苦战,才放下心来。想他二人一个房东,一个房客,日里夜里眉来眼去惯了,也不见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娇娇女成双合欢

诗日:

皎洁玉颇胜白雪,况乃当年对芳月;

沉吟不敢怨春风,自叹容华暗消歇。

且说春云暗把杨寡妇与胡庄偷觑了一回,复淫火大炽。欲再寻那徐公子欢会,却恨天色微明,又恐公子识破;欲回小姐屋中,倘那小姐问起假公子去向,又不知作何回答。

春云犹豫一回,又把屋中二人偷觑了一回。忽然心生一计:“我何不寻个策儿,将小姐戏一回?”

春云急返小姐屋首,轻叩门儿。枝儿应道:“公子么,快快进门!”春云掩口,作那男儿音声道:“心肝儿,还不曾睡着么?”旋即进屋,反手把门儿拴牢。

枝儿早把绣被轻揭,欲请公子上榻。春云强忍住笑,又假意道:“亲妹妹,天已渐明,你我便少说些闲话儿何如?”

枝儿应允,又道:“只是你我干事之时,亦有唧唧之声,却又如何避得过?”春云道:“这个不难,本公子便把手儿权且充当那话儿与你插抽一回,却亦能销魂。”

春云言罢,亦不上床,便蹲倒身儿于床下,那指儿径去探小姐的牝户。枝儿亦不相拒,便把玉股掰开,单等指儿杀人。

春云那纤纤玉指儿,本是做惯了女红的,灵巧极致,如今一探便人进了香牝,自然摩得着花心。如此一来一往,便弄了些淫水儿出来。

春云问道:“亲妹妹,可受用么?”枝儿忙把臀儿歇下,道:“你那音声儿怎的变了?倒似一个女子哩。”

春云心头一惊,原来,他初时作那男儿音声时,便把手儿将香唇掩过,如今倒忘了,眼看就要败露,却又把手儿掩住口儿,急遭:“公子适才着了凉哩,故如此。”

枝儿闻听,连忙探手接其腰身,道:“既着了凉,快快进帐中来罢。”忽的又把手儿缩回,惊问道:“亲公子,你那肌肤,却比先时细腻,那腰身亦甚是纤细,转瞬之间倒真似个女儿身哩。”

春云忙把手儿避开,也不作答,并了三指往那小穴处急急抽插。片时,枝儿便咿咿呀呀的欢叫,那还顾得是男是女,只是牡中越抽插越是痒,便盼那真家伙与他杀痒。

春云一抽急似一抽,那三根指儿早已酥麻无力。复帮衬进一指,大刺大拽了一阵,到头来索性把整个拿儿一入,搜刮小小花房。可怜枝儿,那花心儿娇滴滴浮出来,却又寻不着男子那活宝来恣意采摘。

枝儿把臀尖高高耸起迎凑。态意狂荡,弄约有半更天气,春云包斜眼觑着,不觉欲火如焚,下面流了好些浪水儿。遂紧夹双腿,免不得亦把腰身乱摆。

少顷,枝儿便叫道:“亲哥哥,心肝肉儿,我那精儿欲来矣,快将你那宝贝人进去罢!”春云不语,只顾把掌儿抽提。

春云又入了一千余下,忽觉小姐似无了声息。恐失手将他入得昏死过去,忙俯身寻了小姐的香唇,以口布气。

枝儿倏然醒来,手儿乱舞,欲把假公子搂过,不意正逢着春云那一对酥乳儿,旋即惊醒,便知春云戏弄,遂一掌推开春云,骂道:“死春云,却来把小姐哄骗,有你好过的!”

春云嘻笑道:“奴奴见小姐渴盼难熬,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小妞见谅。”枝儿怨道:“想你那指儿又细又软,如何抵得上那巨物?反将我惹得意乱神昏!”春云笑问道:“亲姐姐你可丢过了?”枝儿嗔道:“正欲丢时,便逢着你那一对乳儿,如何丢得出?”

春云又道:“姐姐可还欲受用么?”枝儿道:“死春云,如何不欲?只是你那指儿不济事,还得速去把亲亲公子相邀。”

春云逗道:“只怕公子正与主母入得欢哩。”枝儿听罢,惊问道:“果真么?”春云笑道:“公子实则早已酣睡,乃奴奴戏言。”枝儿唬道:“再敢乱言,便掌你的嘴儿。快去把公子邀来。”

春云拗不过,只得出门去寻公子。刚出门首,却与一人撞个满怀。正欲诘问,但闻那人道:“亲肉达达,赶个满怀哩,快与哥哥亲一个肥嘴。”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为适兴背身帮衬

诗曰: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材。

且说春云假扮那公子,将纤纤指儿刺进小姐嫩穴中抽插。枝儿当不过,正欲丢那阴精时,却又把春云识破。二人戏谑一回,怎耐枝儿春兴勃勃,定欲与徐公子弄上一回。

春云拗不过,只得去把公子寻。不意出门便与一人撞个满怀,却见是胡庄。

原来胡庄与杨氏云雨即毕,歇息了片刻,便出了屋来。

胡庄硬缠着春云,要与他亲一个肥嘴。春云低声道:“且那边厢去。”二人握至厕旁,胡庄抢上去将春云楼过,一连亲了几个嘴,口中道:“有趣,有趣!

比那老妇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哩!”

春云道:“适才奴奴把指儿与小姐杀火,不意小姐将奴奴识破,偏欲招公子前来,你看如何是好?”

胡庄笑道:“我这公子来的不是正好么?”春云嗔道:“这如何敢?你看天色已明,倘小姐将你认出,这天大的罪责实担不起。”胡庄道:“若你真个把徐公子邀来,倘他那话儿与俺这话儿大不一样,亦不败露了么?”春云道:“徐公子那话儿足有九寸余长,与奴奴手腕相若,却不知你那话儿又生得如何?”

胡庄道:“我亦不知自家话儿长得甚般模样,妹妹不妨来摸一回。”春云道:

“羞人达达的,如何摸得?”

胡庄不语,却把春云的手儿捻过,牵向裤档里一摸,只觉长过一尺,却嫌细了些,与徐观那话儿煞是异般。

胡庄问道:“妹妹既已识过了,却是如何?”春云叹道:“不可将公子邀来!

你且仍去假扮一回公子罢。”

胡庄道:“‘这便是了。只是我通宵未眠,怕是气力不济,与枝儿杀不了火儿,还望妹妹一同前往帮衬一回。”

春云道:“今日便依了你。”春云在前,胡庄在后,二人悄然闪身进屋;春云低声道:“小姐,徐公子来也。”

那胡庄闪身上前,朝榻上覆去,却逢着白嫩嫩的玉股。原来枝儿焦渴难耐,早将肉阵排开,只等公子杀人。

胡庄急褪裤儿,枝儿早把手儿探过,叫道:“亲亲公子;你那话儿却在何处,容妹妹摩抚一回。”

胡庄将枝儿秀手牵至胯间,道:“妙人儿,你莫不是痒煞了么?连我那话儿都不知生在何处哩。”

枝儿将胡庄那话儿捻在手心,连声叫道:“活宝!活宝!快与我入进去。”胡庄将龟头往牝间磨磨研研,枝儿急道:“心肝、妹妹魂都煞了,快将我那花心顶上一顶。”

胡庄便将阳物入进了一半,再不入进。如此一来一往,轻轻抽提。技儿道:

“心肝儿,你那话儿缘何短了许多?”

胡庄道:“恐妹妹那话儿深了些哩。”枝儿道:“实不如此。”春云闻听,知小姐嫌不适兴,便双手着力,将胡庄腰身狠力一推,只闻得“唧”的一声响,阳物尽根没了。

枝儿欢叫道:“亲亲,你那话儿却又长了许多、快顶着花心哩。”春云复加力一推,一枝儿又叫道:“有趣得紧,正凑着花心儿上了,加力驰骤则个!”胡庄道:“心肝儿,且容我覆于你的肚儿上,抽顶一回,何如?”枝儿应允,仰身而卧。胡庄又与春云耳话道:“你亦俯上来。”胡庄一步跨上床榻,枝儿早把玉股掰开,凸露那风流孔儿又捉过阳物,导引入进。春云亦心动,悄然上床,覆于胡庄身上。

枝儿旋即惊叫道:“亲亲,却如何恁般重哩?”胡庄道:“本公子发力千钧,因故如此。”

枝儿又道:“妹妹那花心儿痒极,你且狠弄一回。”胡庄早已神气俱疲,身上又叠着一个人儿,如何耸腰大干,当下只得前后撑上一回,阳物轻轻款款的慢抽缓送。

枝儿本淫心火炽,这般的入法,如何尽得兴?欲知枝儿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贪郎顾那管弱质

诗曰:

王魁负义遭遣,李益亏心亦改常;

请看扬川下捎事,皇天矛佑薄情郎。

且说胡庄覆于枝儿嫩肚皮儿上,三人弄了个叠罗汉。只是恁般一来,枝儿却不得尽兴,旋即道:“亲公子,我却把你腰儿楼过,帮衬一回。”言毕,枝儿双臂合围,却又把春云搂过。春云情急,见躲不过,只好道:

“小姐,我正帮衬公子哩。”

枝儿嗔道:“死春云,却与我相争么?”春云道:“非也。我见公子力乏,想他不令与你畅快,便相帮衬一回。”

枝儿道:“你又怎知公子力乏?莫非是后半夜与你干了不成?”春云申辩道:

“奴奴向来安分守己,万不敢做偷汉子的羞事儿。”枝儿道:“你二人既已有情,今夜权且将公子让与你受用一回。”春云何曾属意过胡庄?旋即拒道:“奴奴实不敢为。”

枝儿道:“亲公子,你亦把妹妹可怜一回,想他那穴儿定是男子不曾人过的,便与他破了元红儿,日后咱三人连床大会,岂不欢畅么?”胡庄不语。

春云接口道:“亲姐姐,你甘心将公子拱手相让,奴奴深谢了,只是妹妹却又如何忍心与你争?小姐还是收回呈命罢。”

枝儿道:“妹妹义重,姐姐亦不强求。今日亦要妹妹将公子帮衬一回。”春云道:“这有何难。”又向胡庄道:“徐公子,你且发力,容妹妹帮衬你将小姐入上一回。”言毕,耸腰下覆。

枝儿猛可的惊叫道:“亲公子,你缘何把精儿泄了?”原来枝儿突觉阴中热痒,探手一摸,却是胡庄走了精儿。

久又不闻那胡庄应声。枝儿又连唤了几声,亦不见他作答。枝儿惊问道:

“妹妹,亲公子莫走阳而死?你且将灯儿捻亮觑一回。”春云明知公子是假,如何肯把灯儿掌过?心里亦吃惊非小,暗想道:“适才还好端端的,如今却不作声儿,岂不是怪事?”口中道:“姐姐,许是公子故意与你为难。”

枝儿道:“却不似。”春云嘻笑道:“公子莫不是当真魂煞小姐嫩穴之中哩,倘果真如此,抵命的却是小姐哩。”

枝儿道:“妹妹休得戏言,快把灯儿捻亮觑上一回。”春云不肯,却道:

“奴奴幼时跟随祖父习过一些医道,今日正好将公子的脉儿诊上一回。”春云便将胡庄的手儿捉过,冰冷冷的,心头不由一惊!连忙去那腕首诊摸,那里还有脉儿跳?再将胡庄的脸儿上一探,亦无丝毫鼻息矣!

春云暗叫不妙,也顾不得甚,忙跃身下床,把灯儿寻着了,擦石掌过,再将胡庄扳转,仔细一觑,但见胡庄白眼倒上,枝儿借着亮光儿,觑见的却是胡庄,那是亲亲徐公子?猛可的将死胡庄掀过,惊问道:“亲妹妹,这便是你带来的公子么?”

春云道:“奴奴亦不知晓,许是昏天黑地识错了人。”枝儿小小年纪,何曾见过死人?吓得直把亲娘叫唤。

二人慌如热砖上的蚁子,哭叫不已。早将那杨氏惊醒,急急赶至,但见女儿赤精条条,胡庄亦一丝不着,斜倚床榻,急欲将女儿细问,春云却先开口道:

“姓胡的假扮公子把我家小姐骗间了,许是走精而亡。”杨寡妇上前将胡庄一觑,但见那厮面实肌瘦,忆起适才他与自己狂荡的光景,心中暗恨一回,却不好开口,只道:“这厮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只是倘官家问起,我等便难逃罪责,还是谋个筹策,先将尸首藏了罢。”枝儿一旁又羞又气,春云忙寻过衣什与他穿了,方道:“屋后有一眼枯井,且藏得下。”杨氏应允。便与春云合力将胡庄抬了,投于枯井之中,再覆上枯枝败叶。稍远视之,亦看不出甚破绽。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佳期至二女随嫁

诗曰:

帕出佳人分外香,天公教对有情郎。

殷勤寄取相思句,拟月红丝入洞房。

且说胡庄假扮徐公子与枝儿几度云雨,又将杨氏淫了一回,终阳精走泄不止,匹然毙命矣。

杨氏忙忙的与春云将尸首藏于屋后枯井中,又覆上枯枝败叶,一应处置停当。

那杨氏见女儿被人淫污,深恐那徐公子知晓此事而弃了这门亲事,便与春云千叮万嘱,切莫外泄此事。

是时天已大亮,三人俱回屋歇息。且说那马氏一早起床,与徐观用过早膳,左等右等,亦不见丈夫胡庄归来。

及至午牌时分,马氏依原不见胡庄,便往上屋打听。杨氏谓马氏道:“你家丈夫没了,难道我这寡妇偷了不成?你且别处寻去罢。”马氏悻悻而去。一连几日,皆不见胡庄露面,马氏倒为此憔悴而难展颜。时日一长,那马氏只当丈夫失足踩进了河中,溺水而死。长吁短叹,泪流不止。

转瞬那枝儿出嫁之日便到,徐家便吹吹打打,一路人马,来将枝儿迎娶。杨氏亦把八方亲人招来,共贺喜事。

席间,献筹交错,徐观因众人相劝,不及推辞,一口气连饮了数杯酒,片时便醉了。是时众宾客俱皆有了几分的醉意。徐观恐不胜酒力,觑个空当偷离了席,径往后院纳凉。

且说夏初天气,凉风飒飒。徐观独坐后院,闭目厥思,却嗅得一阵恶臭莹身。

开目周遭一觑,见身后一堆烂枝腐叶,蚊虫乱飞于其上。

徐观心生疑窦,暗想:“那处定然埋着甚物,发开一观便是。”遂拔步向前,寻根枝儿将那堆枝叶撩开。登时,一阵臭气冲天而起。

徐观本已半醉,经此一薰,便作起呕来。待把肚中酒菜一应呕过,却又头清目明了。想大喜之日,逢此恶臭,实是晦气,心头又气又恨。

那徐观气轰轰的将枝叶一应拨去,却发见此处原来是一眼枯井。那臭气正是自井底而出。

那徐观一不做,二不休,忙寻根带钩的枝儿,探至井底。少时便钩着一物,却又扯不起。

徐观又去寻来一只火把,向井里一掷,籍那火光一觑,见井底一人仰面而望。

徐观大惊失色!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拔腿便逃,一路大唿小叫道:“呵吓,杀人了!”

春云闻得后院有人嚷喊,忙丢下手中活计,一路奔来,与徐观撞了个满怀。

徐观欲述详情,春云忙将他的嘴儿掩过,道:“公子,小声则个!”徽见道:“你可知那尸首是谁家的么?又如何在你家后院?”春云支吾不语。

徐观道:“你且实言道来,不然小生便去报官。”春云一听报官,早吓得面无人色,连忙道:“公子切莫报官,奴奴这便实言道与你听。”

春云遂一五一十,将原委一应道出。便是他如何假扮小姐,与公子云雨;胡庄又如何假扮公子将小姐奸淫;及至后来,胡庄又把杨氏淫污,待再与小姐重赴巫山之时,便命丧黄泉矣。

徐观听罢,叹道:“却是那胡庄贪淫无度暴亡,却也怨不得别个。”春云道:

“我等藏了尸首,自然掩人耳目,只是那马氏孤苦伶仃,怎生过得?”徐观道:“他丈夫亦算因我而亡,便将他带回府上,与他些活计,亦能了却残生。”春云道:“亲公子,妹妹虽是卑贱,但既与你春风一度,恐亦有了身孕,公子且如何处置?”

徐观本心慈面软,便道:““这有何难?便把你立为侧室,与你家小姐一齐进府。不意我这一聘,倒反得了二位美人,亦是我艳福非浅。”春云感恩不尽,连连叩谢道:“全凭公子安排。”


上一篇:春染绣榻

下一篇:这才不是我想要的命运(833)


相关推荐